大概是真气消耗过大,我全身发软,眼睛一黑,耳边齐苏愚惊慌地叫着我名字的声音,愈来愈远。
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正盘腿在日式榻榻米上,面前的矮几上摆放着一本形制古朴的老书。
打量四周,我发现自己置身于开间宽大的和室,淡黄色的榻榻米铺满房间,空旷中除了横平竖直的和式纸门,只剩下三两个日式盔甲和武士刀摆件。
难道我昏迷后被齐苏愚抬回了她的桃花隐会所?桃花隐可没有这么大的房间,我心想。
突然我面前的和式移门被推开,一个高挑的倩影出现在我面前,她身穿深蓝色的翻边警帽,白色警察衬衫制服里的巨乳撑圆了胸口的口袋,深蓝色的领带上别着樱花图案的领带夹,同样深蓝色的一步裙端庄,赤着一双肉丝玉足,小腿笔直。
“都什么时候还看漫画?”
那人居然上陈子玉,但她穿的不是公安制服,我很奇怪,这种光怪陆离的梦我做过,但每次都记不起梦的内容,但这次的梦我的思维格外清晰。
“子玉,你怎么穿这身衣服啊?东瀛警服?”我站起身,忽然却发现自己的身高居然比齐苏愚矮了两个头,简直莫名其妙。
“你叫我什么?”陈子玉双手叉腰,伸长天鹅颈一副不可思议地表情看着我。
“我该叫你什么?”我低头望向自己的胸膛,没了蝙蝠胸,敞开的和服领子里也没了我引以为傲的胸肌,这一定又是那种莫名其妙的梦。
“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陈子玉扭住我的耳朵,那英气的剑眉簇着眉头,又凶又飒。
“疼,疼……”我捧着陈子玉的手跟着她拧耳朵的方向转圈。
“枪准备好了没有?”陈子玉不依不饶。
“什么枪?”我随口就问。
陈子玉突然抬起肉丝大长腿一脚踢中我的裤裆,“妈的,李靖涛怎么生你这种废物,昨晚上打飞机打多了,还没睡醒吗?”
我捂着裤裆倒在榻榻米上抽搐,“姐,我错哦了,大姐……”
“踢疼没有?”陈子玉叹了口气。
“要不你试试?”我强忍着疼痛。
陈子玉把我的脑袋抱起来,按在胸口那团饱满的巨乳上,“小弟,这下不疼了吧?你平常插科打诨就算了,今天这个日子这么重要,可别误事。”
我还没来得及感受陈子玉巨乳的柔软,她便捧着我的脸颊把我推开,柔荑轻抚我的头发,“这次行动成功,你就说天鬼家家主,妈和我都会委身于你,不能在像个小孩了。”
我刚想脱口说出,“我和你炮都约了多少次了”但又立马住嘴,这个梦里的故事很奇怪,我想按兵不动看接下来如何发展。
“以后不用去洗衣机里翻我内裤和丝袜打飞机,天鬼家的男人性欲来了女人就得伺候,妈也好,我也好,你个小皇帝想宠幸哪个就能宠幸哪个。”陈子玉面无表情,忽然噗嗤一笑,“你处男就要毕业了。”
我试探着问,“说的您不是处女似的。”
“我说处女也比你这个处男强,天鬼家的女人成年前都修行过床技,你小子,还不够我榨呢。”陈子玉眯起眼狡黠地像只狐狸。
走廊上传来了一阵轻柔的脚步,待到脚步声的主人出现在门口,我对这那女人喊出了,“妈妈。”
齐苏愚一身淡紫色和服,刘海和耳鬓的情丝挽在脑后一丝不苟束成端庄的丸子头,鹅蛋脸上显露出一丝错愕,她惊呼一声,“中翰。”
一瞬间我们俩眼神交汇,无数的记忆涌入我的脑中,仿佛一部《战争与和平》的长电影,飞快地快进……我记起来了,我都记起来了!
东瀛金融泡沫后,失业率居高不下,民粹主义崛起,全国政治风潮右抬头,风波不断,东瀛几乎成了整个亚洲新纳粹主义的策源地。
我和母亲,还有姐姐就说因为这个,才组成休眠小组,潜伏东瀛,新纳粹的攘夷党操控国会选举,推选了清一色的极端主义内阁。
今天就是一锅端了他们的好时机,后来的事情我历历在目,姐姐通过警视厅干部的身份里应外合,我和妈妈悄悄地埋藏了汽车炸弹,一声巨响后,东瀛的政治格局全面洗牌。
但是,我为什么要叫齐苏愚妈妈呢?
灵魂在梦里没了空间没了时间随意漂浮,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但怎么也想不明白,如果齐苏愚是我的母亲,那林香君呢?
没有头绪,我索性把人生倒带,梳理起从记事的过往,这个时候才发现名叫李中翰的人居然有两个轨迹。
那个被小君跟屁虫缠着,无忧无虑的童年是李中翰,从小背送到外婆家,一天三顿全是魔芋,十年来如一日修行的也是李中翰,那个把亲妈内衣偷藏起来打飞机的是李中翰,十四岁了还缠着妈妈共浴的也是李中翰。
对视间,一眼万年,齐苏愚的鹅蛋脸,那温柔贤淑的大和抚子气质愈来愈熟悉,我不由得又喊出一声,“妈。”
“你刚才叫我什么?”齐苏愚的声音如空姐一样温柔。
我猛地一惊,双手双腿溅起温热的水花,环顾四周,我愣了半晌,才发现自己醒了,自己泡在桃花隐的温泉里,全身赤裸,远处的鹿威不时哒哒声响,打破夜色的宁静。
“我……刚刚叫您妈。”我瞪大眼睛望着温泉池边坐着的齐苏愚,她换上了一件单薄的白绸和服,腰带紧束盈盈一握的水蛇腰,胸口微微敞开的交领里,两团J 罩杯大奶子酥胸半露,浑圆的乳肉吹弹可破,被温泉对水汽蒸得白里透红,望着她的眼睛,杏眼春水流转,仿佛杂糅了万种感情。
“你还是想起来了。”齐苏愚叹出一口气,“现在一定很懵吧,先休息养伤。”
我一把抓住齐苏愚的手腕,“你必须解释清楚。”
“有些事情你现在知道的越少越好,中翰,乖乖的好好养伤。”齐苏愚空姐般的语气刺激得我大鸡巴不自觉地龙抬头,一柱擎天顶把遮羞地毛巾顶出水面,齐苏愚杏眼盯着大鸡巴,艳唇微张,错愕的表情很可爱。
“那您是我母亲吗?”我不知道如何问她,这么光怪陆离的事情,要如何切入开口,难不成像电波女孩小君一样问“到底是不是平行宇宙?”
氤氲的水汽蒸湿了包如蝉翼的和服,齐苏愚真空上阵,我隐约能看到她大奶子上朦胧的粉色乳晕。
她把盛着清酒杯的木质托盘轻轻放在温泉池里,一言不发地拧干毛巾给我擦拭额头。
“你希望上吗?”良久齐苏愚问,她的柔荑擦到我的胸膛,她温柔的擦拭胜过千言万语,她既不是我的情人,也不是贪恋我男色的荡妇,这么做的人只能是母亲。
“妈。”我揉了揉额头,顾不上大鸡巴胀硬勃起,“我能叫您妈吗?反正子玉是我的女人,我这么叫肯定没错。”
齐苏愚跪在温泉池边,嘴角上翘笑得浅浅的。
“我现在头很乱,我当然希望你是我妈妈。只不过,方月梅又算什么……我的头好疼。”我试探着伸出手,握住她的软若无骨的柔荑,她没有拒绝,我的心也安了下来,如果她不上我母亲,那个“李中翰”对经历又算什么。
齐苏愚微微簇眉,心疼的神情仿佛肝肠寸断,她突然抱住我的脑袋,让我枕在她的大腿上,熟女的大腿浑圆丰腴是完美的枕头,柳腰轻轻俯身,J 罩杯巨乳垂下按摩住我的额头。
“妈妈以为再也没法和你相认了,你就说我的儿子李中翰,妈妈的乖宝贝。”齐苏愚泪眼婆娑梨花带雨看得我心疼万分,“妈妈好想你。”
我浮在温泉上,大鸡巴怒然冲出水面,直挺挺的渴望着泻火,在那个李中翰的回忆里,齐苏愚不光是温柔体贴的娇滴滴母亲,也是他的女人,说他青春期高涨性欲的处理器,无数个日日夜夜在那雪白肥臀上策马扬鞭的销魂记忆刺激着我欲火焚身。
齐苏愚杏眼里的大眸子噙着泪花,薄薄的红唇却在微笑,“翰儿长大了,屌儿也长这么粗长。”
我的心快被那空姐温柔服务的声音勾出嗓子眼了,一时间情难自已,但还上压抑不住好奇,“妈——我真的想知道……”
“其实你办完这案子,也应该独当一面了。”齐苏愚柔荑在我胸肌和腹肌上抚摸,这种母亲的温柔却实实在在上在做男女之间的爱抚,让我欲罢不能。
“你可以理解自己曾经在不同的时空生活过一次,我千真万确就是你的母亲。”齐苏愚抱着我的脑袋,缓缓步入温泉,轻飘飘的白绸在水中荡漾,一瞬间熟女丰满性感的酮体在和服里完全透明。
我很想做爱,温泉的燥热和欲火煎熬着,大鸡巴勃起而不得温柔窟让我有一种受虐的快感。
我感觉距离骑上齐苏愚这匹大白马之差临门一脚,于是厚着脸皮试探着问,“妈,既然我们相认了……以前的事情算不算数?”
齐苏愚微微一愣,忽然噗嗤一笑娇媚万千,杏眼里温柔的眸子闪烁着躲闪我炙热的目光,羞答答地转过天鹅颈,她小声说,“你一直在勾引妈妈,故意勃起给妈妈看你的……本钱,妈妈知道,我想……即便是我们母子没有相认,总归一天我也会和你……做爱。”
“是的,我见您第一面就认定你是我女人……”我呼吸急促,口干舌燥,齐苏愚柔柔弱气的姿态助长了我的色胆,上一次这么撩女人还说和葛玲玲。
缓缓扒开齐苏愚和服的交领,这个大和抚子大概是有所准备知道母子相认后,儿子必然会急匆匆地回“老家”看望,所以真空上阵,一颗硕大的奶子如玉兔,俏皮地跳了出来,齐苏愚的奶子是介于蜜桃和蜜瓜之间的巨乳,但手感更加柔软,就和她整个人气质一样温柔,只是指尖轻轻拂过就让我胯下的大鸡巴颤抖不已。
粉色的乳晕与雪白的冰肌界限不太分明,乳头微微下陷,我张开嘴巴便含了进去,淡淡的香味如幽兰,含着乳头我仿佛回到了襁褓之中,刚刚急切想要骑在女人肚皮上策马扬鞭的焦虑荡然无存,齐苏愚果然是我的母亲。